重新将手覆盖在酒盏之上,禅院直哉连原本还端着的表情现在是彻底崩毁。
他说:“我是怕你把酒弄撒了,粗鲁的女人!”
“好好好。”光之战士说,“怎样都行,再给我来点。”
禅院直哉:“”
原本不该是这种场面的。
禅院直哉在内心痛骂自己三百回。
原本他要一直保持这样上位者的风度,游刃有余的推掉家里那个老头子给自己硬找的“联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