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澜,而他旁边的助理,嘴巴张的大大的。
美人撞怀,这姑娘看起来一脸无措害怕的模样,真是看起来很让人有保护欲呢。
他看着她,注意到她时不时看向后面的电梯。
明显有一丝害怕。
江以恩靠着墙,手指紧紧的抓着他一侧胳膊,看清男人的面庞,呼吸比刚才还要紧张,一双带水的大眼睛盯着他看,有些无措的组织语言,“周总……您好,可以帮我打个电话吗。”
她今天来的手就忘了带手机,她的手机还在江屿白家里躺着。
男人薄唇绷的紧紧的,双目似是毫无感情的盯着她,半晌,终于出声了,“给谁。”
他们时隔六年第一句话是她问他别的男人。
“您手机有江屿白的电话吗,可以帮我打给她吗。”
他想也不想的说到,“没有。”
助理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。
女孩突然呼吸有些急促,脸颊红晕,身上的披肩只盖住了一侧肩膀,明显在忍耐什么。
他眼眸一暗,混迹商场这么多年,她刚才上来第一眼他就看出来她被下药了。
“您可以……带我去找他吗……”
她已经难受的找不到北了,下意识双手抱住他的腰身,脸颊在他胸口处乱蹭。
助理轻咳了一声,微微转过身看着墙。
老板可别当着他面干少儿不宜的事啊。
显然他想多了。
周屹桉右臂一伸,将她环住,长腿迈开,搂进电梯里。
助理很有眼色的没跟上来。
江以恩脑袋已经完全混乱了,只觉得热,热的口干舌燥的,她只知道她此时抱的男人是周屹桉,她就已经不害怕了。
名贵的西装被女孩蹭的不像样子。
她甩掉了身上的披肩,男人拿在手里。
她微微蹙起眉头,抬头看着男人紧绷的下巴,“你热不热啊周总,电梯……是开暖气了吗……”
她很好心的帮他将黑色西装外套往下扒,男人一下攥住她的手腕。
她看着他手臂上的青筋紧绷着,她白赞的手指,顺着他手臂的血管往上摸着。
慢慢的环住他的脖子。
高跟鞋踮起,红润的唇部碰了碰他的喉结。
他一手握住女孩的细腰,沉声到,“老实一点。”
她似乎真的像是很认真的问道,“你在凶我吗……”
黑色的卡宴车辆上。
江以恩坐在副驾驶上,双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安全带。
男人薄唇绷的很紧,眉头微微皱着,驱车驰出地下停车场。
“周总,你要带我去哪,你把我送到江屿白那里就可以了。”
江屿白,又是江屿白,他舌头舔了舔后槽牙,不出声。
黑色的卡宴车辆在暗夜里行驶着,车牌号彰显着男人的地位。
车速很快。
不到二十分钟,车辆停在一处高档的公寓地下停车场。
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替她解开安全带。
俩人靠得很近,男人身上的烟酒味侵入她的鼻息,细软的胳膊一下环住他的身子。
“我到家了吗。”她低喃到。
他说:“到了。”
公主抱的姿势,门打开,周屹桉用脚踢上门。
昏暗的房间,一股沉木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进了屋子,他就将女孩放了下来。
灯亮。
江以恩觉得自己简直已经是忍者了。
她一下抱住男人的身子,“亲亲我,我好难受,我需要你亲亲。”
她很主动,双手乱扯他的衬衫扣子。
周屹桉双眼猩红的看着她,声线绷得极其紧,“你看清楚了,我是谁。”
“周屹桉。”
男人额头绷的紧紧的,“你记住了,这是你自己主动的。”
窗外树枝上的树叶随着风飘落下来,屋内,床头柜上面,插着花的花瓶,随着床体的晃动,花瓣慢慢飘落下来,最后定格在地上,仿佛这才是他们的结局。
周屹桉一把撕开她身上早已让他碍眼的衣服,看着女人瓷白的裸体,神经像是归位一般,整个人血液沸腾。
六年,两个字,那么长,两千多个日日夜夜。